第21章 上帝的恩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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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1章 上帝的恩賜
拿過來一個不大的首飾盒，裏面六枚鉆戒，一個翡翠戒指，兩個翡翠吊墜，都不是什麽極品好東西，總價值大約在八十萬RMB左右。均價十萬上下。
上六位數的首飾就這些，足夠撐場面，柴深對鉆石的投資價值不是很有信心。
“試試看。”
不用試，依次拿起來一看，就知道不合適。
只有那枚略有點老氣的、一圈鉆石托著一枚綠而清透璀璨的冰陽綠的戒指，帶著正合適。
“我戴有點老氣，還大了，只能拇指戴。”
張摩試了一下，看起來超霸氣，翡翠配有些人非常合適：“好綠，又綠又冰，這是帝王綠？”
“介於帝王綠和冰陽綠之間，清透鮮艷，又有點濃醇飽滿。你戴好好看哦，大佬氣質。”
“我給你買過一枚戒指。買銀鎖的時候買的，一枚金戒指，也是古董，我忘了帶來。”
柴深下意識的雙手抱胸，得意的仰起頭，忍不住的微笑：“你那麽早就想跟我結婚啦？”
“沒想那麽多，就是覺得適合你。不大，很精致，很像你。”接住撲過來的女人親了親，然後拆她纏在自己衣裙珠串上的頭發，拆了半天。
柴深膩膩歪歪：“如果從現在到晚上八點開始婚禮，你叫朋友來參加都來得及。”
“他們都在中國。我希望他們能通過視頻參加，或者看到這一切。”
“你再試試這條婚紗，決定好穿什麽。”
張摩一邊脫一邊問：“你穿什麽？”
“我準備好了，現在不告訴你。”
“這婚紗怎麽穿？拉鏈呢？”
柴深也上手研究了一下，拉鏈隱藏在唯一一個蝴蝶結下面，解開拉鏈就簡單的多，雖然在她的翹臀上卡了一下，但還是進去了。
“我之前看別人的婚禮照片，肌肉很發達的健美小姐，穿這種抹胸長婚紗，非常美。”
張摩對著鏡子調節裙子，調侃道:“是婚禮還是片~子~啊？”
柴深紅著臉哼了一聲：“我單身這麽久，看點片子怎麽了？”
“不怎麽樣，我聽人說的，搞金融的人精力旺盛，*欲也旺盛。怕我應付不了你。”
“呀，你們怎麽什麽話題都聊啊。”
“我們還住一起呢，別瞎想啊，我單獨住一層。教練和另外幾個學員住另外一層，老板全家住一樓。我這麽多年第一次談戀愛，他們都很好奇。我沒說關於你的事，他們閑的沒事就猜。”張摩調整好婚紗裙子，隨手扯開丸子頭，抓了抓：“唔，我真好看。就是有點矮。”
圓滾滾的肌肉看起來健壯有點胖胖，但她很白，身上沒有曬過的痕跡，鎖骨和胸肌可以給最高分，胳膊雖然粗，但沒有半點贅肉。
整個人的肌肉皮膚都非常緊，即便是腋下這種容易有點小肉肉的地方，也平坦光滑，線條緊致毫不累贅，多少女人為這一點去打針吸脂。胸部是心形領口，合身緊貼，裙擺呈微A字形，充分展現肩和胸、腰的線條。能看到一點翹臀，力量感十足的腿則被藏了起來。
柴深去拿了高跟鞋高跟鞋出來：“我在網上找到的尺碼。”
“咿!”張摩納悶道：“我還有秘密嗎？”
柴深撩了撩頭發，打開鞋盒，蹲下來拿出雪白高跟鞋：“我不是你的秘密新娘嗎？”
她撩開裙子，拿著鞋子讓她穿。
張摩一條腿穩穩的站著，拎著裙擺，伸腳。
柴深抓住她的腳，忽然低頭吻她的腳背。
張摩：“啊！”
她又吻了腳腕正面，嘴唇貼在上面，一路攀爬到膝蓋。
張摩非常興奮，這感覺有點像脈沖刺激肌肉，又像是在冰桶中進行理療，她下意識的繃緊肌肉，控制住自己沒有夾住她。
但不得不按住她的頭，讓她停止進攻，以免卡在裙子裏：“應該買大裙擺的婚紗。”
“現在來不及了，你打算穿哪一件？”
“婚紗吧，比較正式。唔，停！小深，別這樣。”
真的停下了，她又有一點失望。
“呼呼呼，憋得慌，我快缺氧了。”
柴深從裙子裏退出來，窄小的裙子和朦朧的光線，令人眼花耳熱的滑膩大腿，以及呼吸不暢：“試試你的鞋子。”
“你這個壞蛋。”張摩沒敢再讓她幫忙，自己穿上，在屋裏來回走了兩趟：“還不錯。”
柴深吐吐舌頭：“我去找牧師。一會外賣會來，你先吃不用等我。”
“我用不用一起去？”
“不用，牧師大概不在家，我帶禮物過去然後給他打電話。”下樓去通知助理：“我要和她結婚了，你幫我籌劃一下需要什麽，讓她也回來上班。把我最好的銀餐具拿出來用！結婚值得用一次！”
結婚這種事，最起碼需要兩個助理一起布置。
張摩換回自己的衣服，口幹舌燥的回到一樓喝茶。
太有感覺了，很爽。
期待。
胖助理懵了一會，按照要求聯絡今晚上就能拍攝的攝影師，要兩個，一個錄像一個拍攝。還要聯系花店，送來幾百只玫瑰。“張小姐，老板說不需要化妝師？也沒有賓客。”
“她說的算。這裏的化妝師不太善於亞洲人的妝容。”張摩左右看了看：“這裏沒有電視？”
“沒有。老板平時不下樓。”
換了三個攝影公司，終於有家能讓頂梁柱今晚前來拍攝。
外賣先到了，熱騰騰的烤肉，配紅辣椒醬的墨西哥薄餅，三文魚壽司和特有的超細涼拌包菜，還有三色藜麥，五顏六色的水果拼盤。
雖然她不去，但她家裏的確有餐廳，簡潔溫暖的實木風格。
玻璃門的壁櫥中放著幾套精致的餐具，其中一套是純銀的。
十幾個整齊劃一的玻璃收納罐裏放滿了堅果和果脯、巧克力豆，十分誘人。
柴深氣喘籲籲的走了回來：“累死我了…我的小寶貝兒呢？”
張摩放下刀叉，從餐廳裏走出來：“你只是走到斜對面。”
柴深掏手機扒拉了一下，沾沾自喜：“哦，我的上帝啊，我今天走了五百步。牧師答應了。”
她慢條斯理的舀了幾勺藜麥，加上一點烤牛肉和辣椒醬，拌勻，放在墨西哥薄餅裏，卷著吃。
張摩簡單粗暴的評價為：“大餅卷飯。”
被她嬌嗔了一眼。
從善如流的改為：“大餅卷拌飯。”
柴深慢慢吞吞的咀嚼：“你真的答應和我結婚呀”
“嗯。怎麽了？”
“我這是得到了上帝的恩賜呢，還是水逆終於過去，今年該我走大運呢？”
“和上帝無關，是我給的。”張摩也覺得自己答應她，有些激進，但合理。
她思考的時候很清醒，沒被激情沖昏頭腦，更不會被上帝所左右。
柴深：啊是張摩的恩賜，聽起來有點桀驁，但是很酷啊。
我喜歡。如果有誰會影響到我的生活和命運，那就是你了。
心理醫生還跟我說什麽別像迷羊找到了牧羊人一樣，嘻，某人的眼睛裏就是我的天堂。
張摩欣賞她被□□弄的面紅耳赤，神魂顛倒的臉，從第一次見面開始，這個表情總能取悅她，看著就很快樂。崇拜她的人很多，粉絲也有很多，狂熱的也不少，也曾經被人追求過，只不過沒有誰有這種垂涎欲滴但柔軟易推倒的表情來表白。
柴深啃了大半卷，就覺得飽了，放下剩下的部分，端過水果拼盤來，又不吃，欣賞了一會，欣賞的張摩都有點著急了：“你挑什麽呢？都挺甜的。我不能吃太多水果，要不然這一盤我都能消滅。”
“啊？水果也不能多吃？”
“太甜的不能多吃，糖分太高。”
柴深吃了兩塊，放下叉子：“你通知你的朋友了麽？”
“忘了！”
老板和教練沒在一起，前者呼朋喚友的聚眾烤肉，在庭院裏嬉戲休息。後者在商場裏陪老婆逛街逛了六個小時，準備吃完飯回去睡覺。都玩到夜裏十二點。突然接到微信。
“哥，我準備結婚了。”
選中，發送給好友。
倆人都要求視頻，幹脆在群裏拉了一個視頻聊天。
時差13小時，她這邊在大太陽下面對一桌豐盛的健康外賣，另外兩人都是黑夜。
“你再說一遍？？？”*2
張摩不好意思的撓撓頭：“我要結婚了。”
柴深吃飽了很有精神，起身走到她身後，對著手機打了招呼：“你們好，我是她的女朋友。我們一致認為現在的感情很適合結婚，我的鄰居是一位牧師，他會來為我們住持婚禮。”
老板：“你倆女人……哦外國可以，這個進度是不是有點快？見家長了嗎？”
柴深有點尷尬，被直戳要害：“我自己做主。”
張摩有點不好意思，為她拉開椅子：“我這不是告訴你們了嘛。要看我婚禮直播嗎？”
教練：“你準備出櫃嗎？”
並肩坐在一起的二人同時搖頭：“不出櫃”“她不應該出櫃，會增加話題度，但對商業價值沒什麽幫助。國外沒有問題，但是在國內，不好接代言。”
教練：“你有點為愛瘋狂那個味兒…反正只要不影響訓練，我，哦，你的私生活我管不住，訓練的時間和強度不能少，重心還得是事業。晚上還是沒收手機，改怎麽練還得怎麽練，別跟我扯什麽剛結婚需要私人時間。”
“你放心，她知道。我也知道，我們都沒有私人時間。”
教練：“這是她家？在哪兒結婚？”
“客廳或者花園吧。”
“開始叫我。吃完還有場鏖戰。”
老板：“我想和她單獨談一談。”
柴深微微一怔：“好的，可以。”起身離開，貼在門口豎起耳朵繼續聽。
張摩問：“哥？你要跟我談什麽？”
老板問：“我讓你查的三項查了嗎？當時還說拿小本本記下來，記那兒了？婚姻中比起感情，更重要的是財產問題，靠我肉糊了，你們這幫倒黴孩子，就顧著看熱鬧。你知道你自己的身價，她也知道你的，但你不知道她的。”
張摩：“簽了婚前協議。”
“中文版？還是英文版？看完再簽。她拿的綠卡還是簽證下午去提交結婚申請？”
張摩一一回答了這些問題，有答案的問題都不是大問題。
“你思考過以後的事嗎？”
“我想了很多，在跑步的時候。”
“可見你跑步的時候不認真。”
張摩笑嘻嘻的認錯：“……我錯了，只是偶爾有幾分鐘跑毛。”
老板最後警告道：“你可沒有婚假，明天按時回來。”
下午各自帶著證件驅車去法院提交結婚申請。柴深拿的是投資簽證而非綠卡，張摩是工作簽證，不涉及結婚移民的問題，審核通過的很快。
柴深也在路上通知了心理醫生，還有幾個朋友。
心理醫生咬牙切齒：[你是認真的嗎？你應該對自己的未來更認真]
[依賴和崇拜不是真正的愛情]
[你們互相了解，談過未來的生活嗎]
[婚姻不像你想的那麽簡單]
[你失去了理性思考的能力，離開理性和權衡利弊之後，沒有幸福]
[婚姻令人失去自由。]
柴深：[但快樂。]
“我……我想通知我堂哥，他一直給我我父母的消息，但這個消息是他肯定會告訴我父母。”
張摩不甚在意的吹口哨。“結婚都結了，還怕什麽？他來嗎？”
“定位在阿聯酋，來不及。”頭疼的籌措用詞：[堂哥，我結婚了，和一個我喜歡的很優秀的女孩子]
堂哥：[按慣例截圖發給令尊。
恭喜。早生貴子。]
柴深：“哈？他祝我們早生貴子，喝了多少啊這是。”
張摩被太陽曬的困了，懶洋洋的拍拍她的肚子：“這個要求有點高。恐怕我盡力也做不到。”
“前些年聽說某國實驗室，能用骨髓轉換成精*子，裏面有足夠的遺傳信息。但是現在還沒有突破倫理界限，正式進入人體實驗步驟。”
張摩驚的精神過來，這聽起來很恐怖，感覺會生出有超能力的寶寶：“土豪，你要資助嗎？”
“別開玩笑了，實驗室燒錢動輒三五億，除了國家力量，只有超大型的公司才能實施。”
“呼……那你想這些幹什麽，以你的體質，老實待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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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試試看。”
不用試，依次拿起來一看，就知道不合適。
只有那枚略有點老氣的、一圈鉆石托著一枚綠而清透璀璨的冰陽綠的戒指，帶著正合適。
“我戴有點老氣，還大了，只能拇指戴。”
張摩試了一下，看起來超霸氣，翡翠配有些人非常合適：“好綠，又綠又冰，這是帝王綠？”
“介於帝王綠和冰陽綠之間，清透鮮艷，又有點濃醇飽滿。你戴好好看哦，大佬氣質。”
“我給你買過一枚戒指。買銀鎖的時候買的，一枚金戒指，也是古董，我忘了帶來。”
柴深下意識的雙手抱胸，得意的仰起頭，忍不住的微笑：“你那麽早就想跟我結婚啦？”
“沒想那麽多，就是覺得適合你。不大，很精致，很像你。”接住撲過來的女人親了親，然後拆她纏在自己衣裙珠串上的頭發，拆了半天。
柴深膩膩歪歪：“如果從現在到晚上八點開始婚禮，你叫朋友來參加都來得及。”
“他們都在中國。我希望他們能通過視頻參加，或者看到這一切。”
“你再試試這條婚紗，決定好穿什麽。”
張摩一邊脫一邊問：“你穿什麽？”
“我準備好了，現在不告訴你。”
“這婚紗怎麽穿？拉鏈呢？”
柴深也上手研究了一下，拉鏈隱藏在唯一一個蝴蝶結下面，解開拉鏈就簡單的多，雖然在她的翹臀上卡了一下，但還是進去了。
“我之前看別人的婚禮照片，肌肉很發達的健美小姐，穿這種抹胸長婚紗，非常美。”
張摩對著鏡子調節裙子，調侃道:“是婚禮還是片~子~啊？”
柴深紅著臉哼了一聲：“我單身這麽久，看點片子怎麽了？”
“不怎麽樣，我聽人說的，搞金融的人精力旺盛，*欲也旺盛。怕我應付不了你。”
“呀，你們怎麽什麽話題都聊啊。”
“我們還住一起呢，別瞎想啊，我單獨住一層。教練和另外幾個學員住另外一層，老板全家住一樓。我這麽多年第一次談戀愛，他們都很好奇。我沒說關於你的事，他們閑的沒事就猜。”張摩調整好婚紗裙子，隨手扯開丸子頭，抓了抓：“唔，我真好看。就是有點矮。”
圓滾滾的肌肉看起來健壯有點胖胖，但她很白，身上沒有曬過的痕跡，鎖骨和胸肌可以給最高分，胳膊雖然粗，但沒有半點贅肉。
整個人的肌肉皮膚都非常緊，即便是腋下這種容易有點小肉肉的地方，也平坦光滑，線條緊致毫不累贅，多少女人為這一點去打針吸脂。胸部是心形領口，合身緊貼，裙擺呈微A字形，充分展現肩和胸、腰的線條。能看到一點翹臀，力量感十足的腿則被藏了起來。
柴深去拿了高跟鞋高跟鞋出來：“我在網上找到的尺碼。”
“咿!”張摩納悶道：“我還有秘密嗎？”
柴深撩了撩頭發，打開鞋盒，蹲下來拿出雪白高跟鞋：“我不是你的秘密新娘嗎？”
她撩開裙子，拿著鞋子讓她穿。
張摩一條腿穩穩的站著，拎著裙擺，伸腳。
柴深抓住她的腳，忽然低頭吻她的腳背。
張摩：“啊！”
她又吻了腳腕正面，嘴唇貼在上面，一路攀爬到膝蓋。
張摩非常興奮，這感覺有點像脈沖刺激肌肉，又像是在冰桶中進行理療，她下意識的繃緊肌肉，控制住自己沒有夾住她。
但不得不按住她的頭，讓她停止進攻，以免卡在裙子裏：“應該買大裙擺的婚紗。”
“現在來不及了，你打算穿哪一件？”
“婚紗吧，比較正式。唔，停！小深，別這樣。”
真的停下了，她又有一點失望。
“呼呼呼，憋得慌，我快缺氧了。”
柴深從裙子裏退出來，窄小的裙子和朦朧的光線，令人眼花耳熱的滑膩大腿，以及呼吸不暢：“試試你的鞋子。”
“你這個壞蛋。”張摩沒敢再讓她幫忙，自己穿上，在屋裏來回走了兩趟：“還不錯。”
柴深吐吐舌頭：“我去找牧師。一會外賣會來，你先吃不用等我。”
“我用不用一起去？”
“不用，牧師大概不在家，我帶禮物過去然後給他打電話。”下樓去通知助理：“我要和她結婚了，你幫我籌劃一下需要什麽，讓她也回來上班。把我最好的銀餐具拿出來用！結婚值得用一次！”
結婚這種事，最起碼需要兩個助理一起布置。
張摩換回自己的衣服，口幹舌燥的回到一樓喝茶。
太有感覺了，很爽。
期待。
胖助理懵了一會，按照要求聯絡今晚上就能拍攝的攝影師，要兩個，一個錄像一個拍攝。還要聯系花店，送來幾百只玫瑰。“張小姐，老板說不需要化妝師？也沒有賓客。”
“她說的算。這裏的化妝師不太善於亞洲人的妝容。”張摩左右看了看：“這裏沒有電視？”
“沒有。老板平時不下樓。”
換了三個攝影公司，終於有家能讓頂梁柱今晚前來拍攝。
外賣先到了，熱騰騰的烤肉，配紅辣椒醬的墨西哥薄餅，三文魚壽司和特有的超細涼拌包菜，還有三色藜麥，五顏六色的水果拼盤。
雖然她不去，但她家裏的確有餐廳，簡潔溫暖的實木風格。
玻璃門的壁櫥中放著幾套精致的餐具，其中一套是純銀的。
十幾個整齊劃一的玻璃收納罐裏放滿了堅果和果脯、巧克力豆，十分誘人。
柴深氣喘籲籲的走了回來：“累死我了…我的小寶貝兒呢？”
張摩放下刀叉，從餐廳裏走出來：“你只是走到斜對面。”
柴深掏手機扒拉了一下，沾沾自喜：“哦，我的上帝啊，我今天走了五百步。牧師答應了。”
她慢條斯理的舀了幾勺藜麥，加上一點烤牛肉和辣椒醬，拌勻，放在墨西哥薄餅裏，卷著吃。
張摩簡單粗暴的評價為：“大餅卷飯。”
被她嬌嗔了一眼。
從善如流的改為：“大餅卷拌飯。”
柴深慢慢吞吞的咀嚼：“你真的答應和我結婚呀”
“嗯。怎麽了？”
“我這是得到了上帝的恩賜呢，還是水逆終於過去，今年該我走大運呢？”
“和上帝無關，是我給的。”張摩也覺得自己答應她，有些激進，但合理。
她思考的時候很清醒，沒被激情沖昏頭腦，更不會被上帝所左右。
柴深：啊是張摩的恩賜，聽起來有點桀驁，但是很酷啊。
我喜歡。如果有誰會影響到我的生活和命運，那就是你了。
心理醫生還跟我說什麽別像迷羊找到了牧羊人一樣，嘻，某人的眼睛裏就是我的天堂。
張摩欣賞她被□□弄的面紅耳赤，神魂顛倒的臉，從第一次見面開始，這個表情總能取悅她，看著就很快樂。崇拜她的人很多，粉絲也有很多，狂熱的也不少，也曾經被人追求過，只不過沒有誰有這種垂涎欲滴但柔軟易推倒的表情來表白。
柴深啃了大半卷，就覺得飽了，放下剩下的部分，端過水果拼盤來，又不吃，欣賞了一會，欣賞的張摩都有點著急了：“你挑什麽呢？都挺甜的。我不能吃太多水果，要不然這一盤我都能消滅。”
“啊？水果也不能多吃？”
“太甜的不能多吃，糖分太高。”
柴深吃了兩塊，放下叉子：“你通知你的朋友了麽？”
“忘了！”
老板和教練沒在一起，前者呼朋喚友的聚眾烤肉，在庭院裏嬉戲休息。後者在商場裏陪老婆逛街逛了六個小時，準備吃完飯回去睡覺。都玩到夜裏十二點。突然接到微信。
“哥，我準備結婚了。”
選中，發送給好友。
倆人都要求視頻，幹脆在群裏拉了一個視頻聊天。
時差13小時，她這邊在大太陽下面對一桌豐盛的健康外賣，另外兩人都是黑夜。
“你再說一遍？？？”*2
張摩不好意思的撓撓頭：“我要結婚了。”
柴深吃飽了很有精神，起身走到她身後，對著手機打了招呼：“你們好，我是她的女朋友。我們一致認為現在的感情很適合結婚，我的鄰居是一位牧師，他會來為我們住持婚禮。”
老板：“你倆女人……哦外國可以，這個進度是不是有點快？見家長了嗎？”
柴深有點尷尬，被直戳要害：“我自己做主。”
張摩有點不好意思，為她拉開椅子：“我這不是告訴你們了嘛。要看我婚禮直播嗎？”
教練：“你準備出櫃嗎？”
並肩坐在一起的二人同時搖頭：“不出櫃”“她不應該出櫃，會增加話題度，但對商業價值沒什麽幫助。國外沒有問題，但是在國內，不好接代言。”
教練：“你有點為愛瘋狂那個味兒…反正只要不影響訓練，我，哦，你的私生活我管不住，訓練的時間和強度不能少，重心還得是事業。晚上還是沒收手機，改怎麽練還得怎麽練，別跟我扯什麽剛結婚需要私人時間。”
“你放心，她知道。我也知道，我們都沒有私人時間。”
教練：“這是她家？在哪兒結婚？”
“客廳或者花園吧。”
“開始叫我。吃完還有場鏖戰。”
老板：“我想和她單獨談一談。”
柴深微微一怔：“好的，可以。”起身離開，貼在門口豎起耳朵繼續聽。
張摩問：“哥？你要跟我談什麽？”
老板問：“我讓你查的三項查了嗎？當時還說拿小本本記下來，記那兒了？婚姻中比起感情，更重要的是財產問題，靠我肉糊了，你們這幫倒黴孩子，就顧著看熱鬧。你知道你自己的身價，她也知道你的，但你不知道她的。”
張摩：“簽了婚前協議。”
“中文版？還是英文版？看完再簽。她拿的綠卡還是簽證下午去提交結婚申請？”
張摩一一回答了這些問題，有答案的問題都不是大問題。
“你思考過以後的事嗎？”
“我想了很多，在跑步的時候。”
“可見你跑步的時候不認真。”
張摩笑嘻嘻的認錯：“……我錯了，只是偶爾有幾分鐘跑毛。”
老板最後警告道：“你可沒有婚假，明天按時回來。”
下午各自帶著證件驅車去法院提交結婚申請。柴深拿的是投資簽證而非綠卡，張摩是工作簽證，不涉及結婚移民的問題，審核通過的很快。
柴深也在路上通知了心理醫生，還有幾個朋友。
心理醫生咬牙切齒：[你是認真的嗎？你應該對自己的未來更認真]
[依賴和崇拜不是真正的愛情]
[你們互相了解，談過未來的生活嗎]
[婚姻不像你想的那麽簡單]
[你失去了理性思考的能力，離開理性和權衡利弊之後，沒有幸福]
[婚姻令人失去自由。]
柴深：[但快樂。]
“我……我想通知我堂哥，他一直給我我父母的消息，但這個消息是他肯定會告訴我父母。”
張摩不甚在意的吹口哨。“結婚都結了，還怕什麽？他來嗎？”
“定位在阿聯酋，來不及。”頭疼的籌措用詞：[堂哥，我結婚了，和一個我喜歡的很優秀的女孩子]
堂哥：[按慣例截圖發給令尊。
恭喜。早生貴子。]
柴深：“哈？他祝我們早生貴子，喝了多少啊這是。”
張摩被太陽曬的困了，懶洋洋的拍拍她的肚子：“這個要求有點高。恐怕我盡力也做不到。”
“前些年聽說某國實驗室，能用骨髓轉換成精*子，裏面有足夠的遺傳信息。但是現在還沒有突破倫理界限，正式進入人體實驗步驟。”
張摩驚的精神過來，這聽起來很恐怖，感覺會生出有超能力的寶寶：“土豪，你要資助嗎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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